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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驻北极不复醒,刀头舔血一百年。

[无双/复问] 边缘渴望 上

        接李问保释后。假装没有人格分裂剧情。

        李问不该对门后的人的出现感到惊讶。在他画出那张邮票、或者更早一点,在破败的囚牢想起他的时候,他就应该为现在的情况做好准备。

        可他仍旧不由自主的颤抖,像是遇见了天敌的小动物,瑟缩着,无论是进攻或者逃走的欲求都没有能够控制身体的力量。

        ——可这不正是他求来的么?他曾经判断对画家服软是理智的,他以为自己还有能够打动他的价值。可现在他又不确定了,画家的眼神落在他的身上,像是审视着一张兜兜转转又回到手中的假钞,或是松开炸药引爆器的一瞬炸开的盛大烟火。

        复杂。他的心情难以描述,他想起他执着的不愿意过早调配出的变色油墨,他想起自己苍白的过去和画家所给予他的种种可能与不可能。现实告诉他是该妥协于命运的,命运安排了吴复生的复生,他也该为此赔上百万于之的代价。

        他惊慌于此刻他竟无法再想起他以为此生挚爱的面容,好像天地间的一切都消失不见,只剩下他,和对面看着他失神的那个人。

        画家对着他笑了,笑的一如既往,带着成功人士特有的魅力、优雅、潇洒不羁。画家的手里拿着高脚杯,里面承装的是有着细碎气泡的浅黄液体,没有融化的冰块折射过暖黄的灯光,李问的心却凉了下来。

        他想他已经知道了这个夜晚的结局。


        透过玻璃窗看到的风景会有客观上的失色,而透过画作看到的世界是主观上的不同。

这不取决于画作是《四季》或是丢勒的骑士还是美钞上的富兰克林,只是一种情感上的主观融入和再现。

        吴复生之于李问,可以是驾着黄金马车划过天际的阿波罗,也可以是纳西塞斯水中的倒影。他的出现是他灰暗人生中的救赎。

        李问之于吴复生呢?

        李问不知道。吴复生也不知道。

        那些过分的贴近过分的纵容过分的接触,已经成了不能被简单定义为发泄情绪或欲望的冲动。他们互相吸引又是互相背离,偏偏又曾向着一个方向而前进。


        这又会是一个矛盾的夜晚。

        画家很喜欢李问的手,尽管那双手带着生来磨折的粗糙或是油料的香腻漆料的杂色金属的锈气,他依旧认为这是一双无可替代的手,于是他不喜欢在从背面进入李问时这双手无意义的挣扎。画家为了这双手订制了软皮的手铐,像是女士钟爱CHANEL的高跟鞋,会收集各种颜色款式和型号。

        画家不喜欢浪费,所以他很确定这些精致造物都曾经被很好的使用过,有时一端铐在李问的手腕,另一端锁在床头的木架,窗户的铁栏,洗漱间的毛巾架或是印钞厂的铁门上。有时候也会把同样细瘦的脚腕和手腕铐在一起。这些小东西有着实用和装饰的双重价值。

       画家也很喜欢李问的眼睛,他不想让这双眼睛因为绘画之外的事情图惹劳累。于是在各种地方所做的床第之事上,他喜欢挡住李问的眼睛。丝质的领带或者线织围巾还有遮光性良好的眼罩。

       中间一小段见微博。

       画家因他的服软而满足,又因满足而想要更多。对于李问来说,大概最好的结果,就是画家在享用过后给他一个痛快的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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